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練習了近三個月,比賽終於到來!……話是這麼說,其實賽前我也只和人練習了大概五場:P。說真的,我不是特別喜歡Battle Cry:之前的幾篇Vassal戰報,也有提到這款遊戲,我覺得「不太妙」的地方 囧>。總之就是運氣成份很高,牌流和擲骰決定了大部分的勝負,所以不適合把勝敗看得太重@@。
根據這段時間互相練習的感覺,參賽者們最後投票選擇了三個比賽劇本;蓋茨堡第二天、蓋茨堡第三天、奇卡莫加。在之前的練習,我們發現「構築工事」這張牌,會讓一方有相當大的優勢,讓雙方打得更加保守。所以這次比賽,不會使用「構築工事」這張牌。
比賽第一場的劇本是蓋茨堡第二天,我扮演南軍。之前我和Fraser練習過一次這個劇本,也是扮演南軍。當時雖然獲勝,但中盤我幾乎認為獲勝無望。後來是靠著抽到構築工事,加上Fraser強行軍後進攻的擲骰不佳,反而被我反攻一波、反敗為勝。整體來說,我覺得這個劇本南軍不太好打:北軍起始配置有險可守,還有一個炮兵正好在跨線的山丘上。
這場南軍一開始推進兵力最強的右翼,北軍則用一個步兵佔住魔鬼岩(防守有兩骰補正)。沒想到南軍骰運極佳,兩張牌就消滅了魔鬼岩的北軍。北軍持續用山丘上的炮兵攻擊,南軍則躲在樹林後方,同時將中央靠近右翼的炮兵往前推。之前練習的時候,我被Fraser的北軍壓著打,最大的原因是炮兵沒有往前推。所以北軍可以發揮炮兵火力,南軍卻沒辦法。我甚至把南軍炮兵推到中線的森林裡面,配合右翼部隊合攻北軍的中線。北軍玩家骰運與牌運均不好,加上我的骰運極佳,蠻壓倒性地獲勝。
第一場結束時的照片,南軍7:北軍2,南軍算是大勝。
隔壁桌第一場對戰中。
比賽第二場的劇本是蓋茨堡第三天,我還是扮演南軍。這個劇本就是著名的皮克特衝鋒,歷史上南軍吃了大敗仗。但就我的觀點……,這個劇本南軍有利!起始配置南軍有兩個炮兵在左右翼與中線的邊界山丘上,可以單方面地炮擊南軍在柵欄後的步兵單位。南軍要先用這兩個炮兵削弱北軍,再嘗試讓步兵推進。貿然推進,只會被柵欄後的北軍射成蜂窩。
依照這個策略,前期我一直用炮兵攻擊北軍柵欄後的步兵(雖然只有一骰)。但我前半的骰運相當不好,1/2機率,10~12骰只中2!北軍則用強行軍調動右翼的部隊,進攻南軍左翼已經受損的步兵。但南軍也有一張強行軍,下一動馬上貼身反攻,結果北軍反而多被殲滅了一個部隊。
因為被中線南軍的砲火壓制,北軍想把一部份部隊轉移到右翼。正好北軍打增援事件增加一個騎兵,就用它進攻南軍也已經半殘的左翼。但沒能將南軍部隊全滅,因而隨後被南軍的炮兵消滅,讓南軍拿下獲勝分。
這場前半南軍骰運蠻不好的,但整體牌運還不錯,否則會輕鬆很多。南軍抽到兩次Fight Back,下一張出牌也都順利把被Fight Back反擊的北軍部隊消滅。Battle Cry能夠定勝負的一級強牌,不外乎就是Battle Cry、Force March和Fight Back這三張。南軍能抽到一次Force March、兩次Fight Back,這麼好的牌運,獲勝是裡所當然。順帶一提,這個劇本的四場比賽,只有我是用南軍獲勝。其他人的南軍都打得太衝了@@。(這場忘了拍照)
第三場起始配置。Fraser把南軍的將領Lomgstreet,換成他在美國買的人物模型XD。
最後一場對上Fraser--獲勝的人就是冠軍!我和他練習了最多場,所以晉級決賽也是合理。這場的劇本是奇卡莫加,我玩北軍。而這正好就是我和Fraser,用Vassal玩的第一個劇本!「I am the Alpha and the Omega, the First and the Last, the Beginning and the End.」真是冥冥中的宿命對決(?)。
……先直接講結果。這場我被超級狂電,連我玩的第一場新手場,都比這場好多了。
起手五張手牌,兩張左、兩張右、一張Sharpshooter,我就知道這場會很嚴峻……。南軍的主力在中線,共有四個步兵、一個炮兵、一個將領,北軍只有三個步兵。手牌如此,前幾張牌我當然先打左右翼,想辦法抽一些中線牌。南軍一開始也和我在左翼有一些火力應酬,雙方開火一陣、互有損失後,南軍終於出了大招:中線的強行軍,移動四個步兵、9骰的一波猛烈攻擊。
到此我還沒有中線牌,只能用左右兩翼的炮兵,攻擊中線的南軍。Fraser下一動打增援部隊,生了一個步兵0距離對我的步兵開火……4骰中4!北軍的炮兵努力反攻,想把南軍將領Longstreet只剩一個步兵的部隊消滅。結果4骰全沒中,甚至出了三次撤退。反而讓這個快被消滅的步兵,撤退到安全的後方。到此北軍的中線已經完全崩潰,我抽到兩張中線牌,已經完全沒用了。最後南軍用中線的步兵,消滅一個左線的北軍步兵獲勝。比數是6:2,超悽慘的敗仗。
不是我馬後炮,這場我遇到的問題,在這篇戰報就提過了 orz。和左右翼不同,中線牌是一方有另一方就無,而這場就遇到了非常極端的狀況。當我控的北軍抽到中線牌時,中線的部隊已經幾乎被全滅,中線牌已經毫無意義了,只能徒呼負負。比賽結束我們都打趣說Battle Cry是「憤」game,會玩到憤怒。我的最後一場如此,比賽第一場我的對手也是如此,這輩子我應該不會再玩左中右線戰棋了(遮臉)。
去年戰棋團比華盛頓之戰,我也是兩勝一敗、輸給Fraser無緣冠軍,今年Battle Cry亦同。差一場就能拿下冠軍,真的蠻可惜的:P。之後台北團可能會辦1989小比賽,但大概只有四人參加、一人打三場,以交流性質為主:)。